那时候的他在得知肖青死后，就再也控制不住体内的狂暴。

就连凤晨翼也无法再控制他。

他如野兽一般冲到了永昌王府找到了凤清离，用手活活将凤清离撕成了碎片，还有肖兮儿跟着一起，被他撕碎。

回忆收回，他只觉得全身冰冷无比，他快速掩饰去眼中的惊慌，收敛了心神说道：

“我杀的！我是在你死后的半个月才知道的，那时候谷雪为了给你复仇冲进永昌王府找凤清离算账，最后被凤清离活活勒死。我是在江益海为女复仇的时候得知你也死在马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