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衣感觉到自己的心神被打下一道烙印，这道烙印与她的神魂紧紧烙在一起，无法分离。

“是。”

水衣直接跪下。

“大师兄，你刚刚做了什么？”楚灵薇感觉到自己与水衣有一道很微小的牵引。

她可以感觉到，息可以利用这道牵引，随时可以将眼前的至尊境修士，随意斩杀。

“她以后就是你的侍女，以后让她跟着你，照顾你。”

冷行之大手一挥，水衣身上的束缚散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