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苦，对她而言是一件家常便饭的事。

这句话，让裴晏舟心头一堵。

“你好像很了解她。”裴晏舟阴沉的瞪着杨凯。

为什么他都比不上杨凯了解。

“可能是......因为我也是从底层一步一个脚印爬上来的。”杨凯尴尬的说，“我们没有显赫的家世，很多时候只能靠自己，您今天看到程小姐拍戏，觉得她脏，觉得她臭，可我看到的是她吃苦耐劳，对她而言，她顾不得那么多，因为这是她通往成功路上的一个机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