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林宏远充满怨毒的眼神，又看着苏凡藐视一切的模样。

萧芳芳只感觉心如刀绞，头痛欲裂，精神世界终于是在这种打几下彻底崩溃涣散。

“哈哈哈！都是我的！”

“这一切都是我的！”

“我的！我的！我的！”

萧芳芳忽然披头散发的从地上爬了起来，嘴中念念有词。

她表情疯癫，被脚下的尸体绊倒后又爬了起来却好似浑然不知，见到这一幕，苏凡终于是叹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