棠凝意穿着这件裙子现身的当天晚上，楚天宸为什么一下子没想起来，一是因为棠凝意和萧若清个人风格相差巨大，导致这件裙子穿在她身上，完全没有半点老靖王妃的影子。

第二点，便是棠凝意自打进入他的生活，他所有的一切，全都乱套了。

他已经许久没有打开母亲的画像，那个当口，也全然没想起来，那裙子是母亲画像上穿过的裙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