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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句话卡在白舒喉咙,没能说出口。
白舒笑了笑,委婉道:“我的意思是,你在我们家住的时间也不短了,我怕你再不回去,你家里人会担心的。”
直到白舒明说,陆湛才道:“我家里人?我父亲和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都死,家里只剩我一个。”
父母双亡,孑然一身。
这么惨的事被他用这么平静的语调说出来,这还真是让人半点也同情不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