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一时无话，两人之间的气氛也显得有些尴尬，许久，高婕才再次开口，“她...是个什么样的人？”

突入起来的疑问让景厉一愣，看着景厉眼底的疑惑，高婕补充道，“那个改变你的人。”

一说到黎九歌，景厉便转头看向夜空，似是陷入回忆之中。

高婕本以为景厉不会回答，就在她准备换个话题时，景厉却是开了口，“看见这夜空的明月和星辰了吗？她就好似一样，有着月的清冷，却又有着星辰的璀璨，她热烈也决绝，想要做的事情即便是难上青天也会去做，但她不想要的，也是决然拒绝，一丝念想也不留，她可以是脚踏四方，力当千军的将才，却也可以是温柔似水，体贴入微的女子....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