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，皇上也不好再跟他多说，在临走前说道：“没事的话，回宫看看，朕很久没跟你下过棋了。”

与其说是下棋，对柳川白看来倒更像是皇上的一种监禁。

只是这样的话，在他们之间谁也没有点破谁。

柳川白和姜中渊一同目送着皇上离开。

柳川白再次回过头来后，问姜中渊：“永安公主离开的时候，痛苦吗？”

“回川王，公主走的很安详。”姜中渊其实也很纳闷来着，按理说永安公主是受尽身体疼痛的折磨，然而快咽气的时候却很安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