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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监莫担心,此处是东都,我不至于无处可去,就此拜别。”她说罢,和朱深微笑着颔首,转身随袁承离开了驿馆。
窗户又重新合上,漏入一丝夜风,吹落一片菊瓣,仿佛不曾有人来。
接踵而来的红白二事,仁济堂忙得抽不开人手,南市的总堂已经关门谢客多日。
一群鸽子在夜空中噗嗤飞过,不见痕迹,留下一片鸽哨的声音。
袁承匆匆穿过巷子,走进一处小门,七拐八绕,到了掌门的书房门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