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，老妈的柳眉顿时皱了起来，绝美的脸颊上甚至出现了一丝不可置信的神色：“你才淬体境，就见到无相了？”

陈昊点了点头：“那家伙说它是我的欲念组成的来着，第一次见到它还挺可怕的，不过后来被我威胁了一顿就老实多了，刚才他还帮我挡了董平风两招。”

老妈贝齿轻咬着薄唇，叹息道：“你可以理解为无相就是你修炼的功法的副作用，我和你爸还有你爷爷修炼的都是无相决，我们体内也有着东西，只不过我们都是在突破了淬体境之后才遇见它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