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，齐老太太又陪着程以晴待了一阵，才起身离开。

齐老太太走后。

程以晴拽了拽齐文曜的袖子：“看出来了吗？”

“嗯！”

“她在你爸心里占据重要地位，你斗不过她的！”

——在这样下去，连齐奶奶都要倒戈了！！！

“饿吗？想吃什么？”

“我刚吃过两个小时！”

看出齐文曜不想在这件事上多做讨论，程以晴也适时转移了话题：“文曜哥，要不要来打两局游戏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