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是周慕思犹豫的地方。

商人逐利，本就是亘古不变的道理。

一个在新闻发布会如此蛮横霸道的人，居然会做出如此大的让步。

同时也说明一个问题，那便是，赵无常和李龙已经达成协议，而周氏集团只不过是顺带通知，甚至都算不上通知，而是命令。

上位者对下位者的命令。

思考间，周慕思拿起手机，打开通讯录，看着自己点开的联系人，陈二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