豪言壮语说起来容易但随，但随着范程程走出医院的那一刻，我就有些后悔。

不知是不是错觉，我总感觉即使在阳光下，也总有种被注视着的紧迫，仿佛那双血红的眼睛并没有离开，而是在暗处等待着机会，要将我拖进地狱。

“你在这儿发什么愣？”范丞丞打开车门，注意到我半天都没动弹，不由得催促道。

我回过神，在上车之前毫无预兆的猛然一回头，但身后是医院的大门行人如织，完全没有其他的异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