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味道类似于腐烂的肉类，但又加上了一些难以言说的腥气。

两相一融合发酵，味道简直令人作呕。

越往前走这股味道就越重，甚至让我感觉有些熟悉。

好像在尹萍的身上，我有许多次都闻到了这股的味道。

那是被淹死的人身体腐烂再加上河水的腥气，要多难闻就有多难闻。

当味道浓郁到一定程度的时候，我终于看到了躺在河边的那句尸体，即使心里有所准备，亲眼看见的时候，还是忍不住“嘶”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