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万水面无表情：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，但我很相信一句话，对敌人仁慈，就是对自己残忍，如果我还放过他们，柳家就一定不会放过我。”

“既然这样，痛下杀手又如何？”

“这五亿我本想拿来买中药材，但现在也算用得其所，打造孤儿院，能让更多孤儿住进来，培育成好人和有用的人，这也算帮柳家积德。”

林梦曦点点头，没再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