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晏殊垂眸看着她，舌尖舔了一下嘴角渗血的伤口，整个人痞气又妖异，看的沉壁莫名的脸红。

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了解顾晏殊的，她见过光风霁月的他，见过手段狠辣的他，见过因自己的一句话一个行为而涨红了脸的他，也见过与她最亲密的时候失控又无度的他。

可是一别五年，眼前的这个男人却总让她觉得很陌生。

就像即使他现在就在自己的面前，她却看不透他在想什么，更不知道他下一刻会对自己做什么。就像隔着重重迷雾，层层云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