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霁不甘示弱地回望姜暝，语气却比姜暝的友好些——

“姜总这话说的，你来得，我怎么来不得了？我只是觉得小酒未必喜欢这里罢了。你可能不太了解她，她有轻微鼻炎，闻不得这么重的烟味，身体娇贵，更是吃不得这么油腻的东西。”

沈霁说这些话时，声音还刻意放低，像是怕老板和周围食客听到了觉得难堪一样。

惺惺作态。姜暝心底给了四个字的评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