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然。”

虚云看着弟弟，有着叹息。

晋斐然看向兄长，道：“放心吧，我已经不再是当年需要得到必要才能够活下去的晋斐然，我可以护自己，也可以护你们，不会让你们再受到任何伤害。”

虚云点点头：“我知道，只是到底苦了你。”

“我苦什么，至少我没有受身体之苦，不像你，从小就被他们用毒药给灌着。”

晋斐然今天的话有点多，甚至情绪都有点外露，不为别的，只因为每一次他想到自己的兄长，都已经被送到通灵寺成为和尚了，可那些人居然依旧不放过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