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守康一想到之前的时候自己是怎么对待故友的儿子，心中阵阵惭愧，甚至都不知道接下去又有什么颜面能够与眼前的张凡开口。

张凡似乎也看出了对方的窘迫，赶紧在这个情况下开口安抚道：“马老，这一次真的是非常的感谢，如果不是因为你的话，恐怕我也不知道这件事情竟然和我的父亲有关。”

实际上马守康和张凡的父亲了解的并不是很多，他最为了解的便是张凡的爷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