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月明坐在八仙桌旁的椅子上，看到秦振华进来之后站起来点了点头，有些局促地搓了搓手。

都三月底了，可赵月明还穿着厚重的棉袄，胡子拉茬的，看着有些憔悴。

赵月娥也在旁边坐着，只是情绪似乎有些不太好，眼眶微微有些发红，看到秦振华回来之后，扭过头去擦了擦眼角的泪水，似乎是不愿意让秦振华知道。

秦远山今天不知怎么的也比秦振华要早些回来，坐在旁边不停地抽旱烟，脸上的表情也有些不好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