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破坏礼制。连堂堂衍圣公府的嫡子都敢当众斩杀，甚至扬言废了衍圣公爵。

......

如此作为，便是再十恶不赦的皇帝，也不及他的十分之一。

诸多流言蜚语，朱慈炯并非不知，却丝毫不放在心上。

他的所做所为，只不过求一个心里安稳罢了。

对朱慈炯而言，这些言官便如同后世的“公知”。

表面看上去大义凛然，其实心底的龌龊，都掩盖在那看似体面的言辞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