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英嘶吼着，抬手又去撕扯慕臻，再一次被慕臻挥开。

慕臻眼底盛满了厌恶。

确实，如果有证据，她何至于在这里跟江英废话浪费时间。

女疯子神志不清，说的话并不能当成呈堂供证，可若是就这么把这件事揭过去，慕臻怎么都不会甘心。

江英想要她的命，那她也一定要让江英付出代价。

“不管有没有证据，警察都会传你去录口供，只要你进了局子里，不脱一层皮，别想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