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秋下意识地看向苏木然：“你看见了吗？”

“刚刚那个人，她跳楼了！”

苏木然平静依旧，只是点了点头。

但注意到他一副惊讶的表情，有些疑惑地问道：“怎么了吗？”

于秋心中语塞。

差点忘记苏木然这个人对谁都漠不关心的。

别人的死活，关她屁事啊。

想到这里，他只能换一种方式问道：“你能看得出，刚刚那个人，是人类还是妖魔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