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
自从离凰的灵力修为达五重以上之后，便可以延缓他的衰老速度，六重往上，便可青春常驻，如今离凰看起来也不过是三十岁男子的模样，正是俊俏得紧。

“我先前所教你的，你可都好记得。”

离凰重重点头。

凤芜言传身教，他岂会忘记？

“嗯，你是个好苗子，只是早些年性情冰冷了一些。”

离凰怔怔的看向凤芜。

“夫子，我不值得被爱，世上没有人爱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