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烨和她并肩坐在湖边，两人只是喝着闷酒，良久，还是黎烨先开了口。

“殿下如今身在北狄，很多事，原本就是鞭长莫及。能将他们的尸身接回来，已经实属不易。”

秦昭昭喝了一口酒，紧紧握住了拳头，指尖泛白。

“阿烨，你说，林微言怎么变成了这样？父王当初的悉心教诲，难不成他全都忘到了九霄云外去么？”

黎烨微微愣住了。

自她失去记忆以来，便始终对他横眉冷对，这还是她第一次如同旧时一般，叫他阿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