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衡和陆煦炀被林微言关在天牢之中的时日，虽然很是无聊难熬，可是，却倒是也给了他将前尘旧事整理清楚的机会，这才回想了起来。

秦昭昭听得入了神。

她本就对自己这位生母知之甚少，小时候见到父王每次提起了母亲的时候，脸上都露出了好生怀念和心痛的神情，便也知道，自己不应该继续追问下去。

后来，虽然猜出了云衡应当知道些什么，可是，每次提起云麓的时候，不管是云衡，还是陆煦炀，眼神之中全都带上了些好生痛苦的神情，那眼神之中似乎还带着些浓浓的自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