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素玉给他倒了茶，李国强端着杯子，过了半晌才苦涩的说道：“没想到是真的。”

李国强这事上报了之后，所有人都不敢置信，甚至觉得这事过于荒谬，因为十几年前，他们对于他们的记忆都是完整的，甚至一些小事都清晰的能记得。

可是有了林素玉的话，他们才发现就是太清晰了，所以反而假了。

因为人的记忆是有限的，很多小事应该会记不清的，然而不但能记清，还是连来龙去脉都能记清，就显得过于刻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