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低声道，“姐，他说的对，我就是个贱人，一个人人都厌烦的贱人。”

“终于承认了是吧？”

江团圆哈哈大笑，“姐，你可知道你的好弟妹在镇上做什么活计？”

“她在花楼当技女，整天被一群公狗的摸来摸去，就连她肚子里的孩子都不是我的！”

江喜宝询问的目光落在周梅脸上。

她点头，眸子里的光已经暗了下去，“是，我是在花楼做活计，我肚子里的孩子…确实不是他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