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福生也是脸色难看，真想冲上去把合同抢过来，撕成碎屑。

虽然合同里写明了，秦晚儿拥有的只是经营权、人事权和财务权，大股东还是他。

可是，对于一辈子习惯了把大事小情的权力都攥在手里的他来说，这种大权旁落的滋味，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。

但想到秦方在大牢里的样子，他嘴唇翕动了两下，还是双手撑着沙发站了起来，颤颤巍巍的向别墅外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