慧觉停了声音，缓缓睁眼，在看见温南絮毫无形象地仰靠着墙，偏头睡着时，他也笑了笑：“温小姐乃性情中人。”

“这丫头倒是没说错，大师这样的出家之人，都只管捡好听的说。本王没记错的话，大师还夸过她有灵性来着，可这模样也叫有灵性？”

“听不听得进贫僧讲经，并不重要。温小姐确有灵性，王爷亦有。”

“大师可别说这样的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