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垂下头，压下心里的情愫，耐着性子问：“孟钏招了吗？”

见我岔开话题，苏星晨眨了眨眼睛，撇了撇嘴，显然对于我岔开话题的行为很不满。

但她还是说：“审讯录像就在我这，你想看的话也行，告诉我，齐三是怎么杀了那五个学生的？”

“我就算说了你也不会信，更不能立案作为证据。”

我给自己盛了一碗汤，喝着汤不紧不慢的说。

心里则在盘算着，怎么拷贝一份录像，拿去给成了地缚灵的王小霜听，这样或许能让她恢复神智去轮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