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笑？”

颜真显然不能理解此事，现在的林越看上去痛苦不堪，他怎么可能还笑得出来？

他的那副表情，显然在悔恨没能保护好公司内部的人员，在面对那些记者的时候，他可是差点哭得肝肠寸断。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，林越都不至于感到开心才是。

谢晓楠摇摇头，“虽然我这样说话，不太好，但目前的结果来看，林越并没有受到任何损失。只要能够证明王家确实在其中插手，他甚至能够借此扳倒王天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