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，我不看，我不听，我一定是在做梦，这一切都是假的，我在做梦，我在做梦。我要再睡会儿，我定是没睡好，这是梦，是梦......”

凤宝珠机械地摇头，不停地摇头，摇得她头昏眼花还不停下来。没多久，她的声音越来越微弱，呼吸越来越困难，直到陷入浓墨般的黑暗里。

锦瑟眼眶通红，泪流满面。

天牢里，锦瑟脑袋钻心地疼着，她张着嘴，似乎是想要大声地呐喊、哭泣，只是，那些声音被她堵在了喉咙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