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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子里只烧了一个火盆,相比烧了炕的堂屋冷多了。
那血刚流出来就已经冻上了。
苏璃边放下药箱,边道:“你这是怎么整的?”
她每天都有给萧景渊按摩,而且他的伤都是她亲自处理的。
好成什么样她最清楚。
不管怎么样都不可能自己裂成这样。
她瞧见旁边桌案上带血的匕首道:“你,你自己割的?”
“不是。”萧景渊无辜的道。
虽然是他的意思,但下手的是萧亦文,所以不算他自己割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