轰隆！

卫笙大脑中，一道惊雷炸响。

他瞠目结舌，整个人呆若木鸡，愣在原地。

“魔主？魔主？”他声音颤抖，整个人跌倒在地，开始胡言乱语起来：“怎么可能，你怎么可能是魔主。”

他脑海里，回想起和林凌见面的点点滴滴。

在他印象中，林凌很平静，仿佛就算世界毁灭，他也如此平静。

他还以为，只是无知者无畏。

“你，你在骗我，对吧？你在骗我？”卫笙吓得浑身直颤：“你一定在骗我，你怎么可能是那个存在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