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是这些化妆品肯定是假货，毕竟谁来摆地摊会卖正品啊？

但是，他也没必要揭穿，毕竟谁摆地摊卖的不是高仿和A货啊？

······

这个时候苏寒将自己手里最后一张签名照送出去之后，才松了一口气。

他真的是第一次低估了这群女孩的实力了。

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厉害，直接买了又买就是为了一张签名照罢了。

将他看见的一个女孩子可谓是到了疯狂的地步，买了十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