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，沈福盛紧紧皱眉：“啊这......”

沈静芝支招道：“钱丽娜此人，虽然有些小聪明，很擅长算计别人，但她城府并不是很深，要对付她，并不太难。因此，钱丽娜她有没有和顾茂生暗中往来，她是不是和杜元伟关系匪浅，以及杜元伟究竟死没死——关于这些，您不妨诈一诈她，相信很快就会水落石出。”

顿了顿，沈静芝补充道：“万一在钱丽娜这儿打听不出来，您不妨去公社那儿打听打听看。我猜想，公社那儿应该有原始名单——就是当初那张将钱丽娜分配给永胜公社的名单。有了那张名单，就可以证明，当年钱丽娜分配到前进大队，不是偶然，而是她处心积虑谋来的结果。除此之外，还可以打听一下，杜元伟的回城名额究竟是怎么弄到手的，钱丽娜有没有参与其中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