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小心露出来的腰后背上都是青紫的伤痕，估计是以前的时候，都是直接落下的，没有顾及这么多，那得是多疼呀，才会留下这么多的伤。

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抚摸，那冰凉的小手的触碰，让栾皓晨整个人的背都僵硬了一下。

“疼吗？”

这么多年的生活都是日复一日的重复，栾皓晨早就已经习惯了：“不疼。”

也不知道是真的不疼，还是心里没了感觉，他真的不在乎这些伤痛了，若是今天纪云卿不说，他都快想不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