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宇航心头一颤。

王志刚这不是在威胁陈飞海，这是在把他自己往死路上逼啊。

再看陈飞海，脸上虽然还挂着笑容，但双眸中却已经满是寒意。

这种目光，杜宇航在刚才的饭局上才见过一次。

之后，潘磊就被一团餐巾纸砸死了.....

“想好了吗？选哪个？”

王志刚的声音再次响起。

陈飞海踱步来到窗边。

在这里，刚好能看见沙场上忙碌的景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