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涛结结巴巴，将昨晚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。

末了，问道：“不会是那些人干的吧？”

陈飞海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。

“散天教？南云地区的巫教吗？”

他现在也不太确定。

但是杜涛的话，倒是给他提了个醒。

第一次见到曾小雨和朱磊的时候，两人身上就有一种古怪的气息。

要是散天教在这里，真的颇有地位的话，那也就解释的通了。

就在这时，包间门被人从门外推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