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哈，是啊，我疯了，我真的要疯了。聂向兰你知道吗？我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啊？我就是一个瞎眼的混蛋！”林江生借着酒意，把压在心底的话，说了出来：“如果不是阿勋，我至今都不知道，你当年背叛我，是因为——”

“够了，别说了！”聂向兰尖叫着打断了林江生的话：“我从来都没有逃避过当年做的事情，我做错了就是做错了，我不后悔，我也不奢望得到你的原谅！林江生，我就是这么现实的一个人，我可以为了家族利益出卖我自己和我的感情！你要鄙视我就鄙视我，你要瞧不起我，我也无所谓，我只要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