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什么坏事？

这是能说的吗？

曹学义咽了个口水，将他利用顾萌开店引出王芸的事，还是先别告诉她。

“对了，我这边开店，你们就有王芸的线索了，曹公子，你不想解释一下吗？”

顾萌见他神色更加难看，笑着打趣。

然而她话音刚落下，曹学义的那张文雅的脸上不仅难看，更显尴尬。

曹学义见她这般问，想要再隐瞒，略显不太自然的道：“昨天，我让冷风把你店铺开张的事特意散播出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