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萌问完，躺在床上的林生的眼皮子突然动了一下，但两个皆已是起身，并没有看到。

“好。”

陆仁让顾萌去唤人，他则是在一旁开药方。

曹学义看到顾萌出来，便知她要办的事已办妥。

“林大人，陆大夫请你们进去。”

“好，好。”

林大人对顾萌并不在意，一个小药僮而已。

他连忙招呼林夫人与刚来的女儿林芷进屋去。

顾萌落后他们几步，曹学义微微侧头，看到她在低头，似是在想什么，连林家姑娘多看了她几眼都没察觉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