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似从前，因为心里没有期待，所以就算破破烂烂吃得不好，她也完全不放在心上，整个人的眼神都是涣散的。

“对了，孙奶奶，我这还剩下很多蒸糕，我给你拿进来。”沈月月把蒸糕从外头拿进来放在桌上。

孙奶奶看得一愣，“诶哟，这么多呐。”

“是啊，也不瞒孙奶奶了，我们家的生意今天实在是不好，剩下的也太多了。”

“哦，这样啊。”孙奶奶可摇了摇头，“月月，你早就应该想到的，这年已经过去了，生意最好做的时候也过去了，生意遇冷是在所难免的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