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很平静，平静到不像一个即将要面临生死的人，而更像是一个英勇赴死的人对着世界寻求最后一点公道的人。

太后为陆明玉的眼神感到心中有异样，可太后不会反悔，“明玉，选吧。”

陆明玉平静道：“太后娘娘，在喝酒之前，臣女有一个问题一直都想问太后娘娘。”

太后懒懒接道：“左右现在无人，你也命不久矣，那就问吧。”

陆明玉极为不解道：“为什么太后娘娘会如此讨厌臣女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