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确定这是西市署开的？不是什么人自己伪造的？”

顾凌三言两语就指出了罚单上的不合理之处。

一时间，云小如心里有些慌了。

“当然是西市署开的，我只是帮他们通知一下商户而已。”

“我刚才都说了，我是在替武举人处理商户的事。”

“再说了，回春堂的掌柜是云小万和白洛，跟你有什么关系？你跳出来说这么多干嘛？”

顾凌微微一笑：“你只是武举人的一个小妾，又不是在武举人手底下当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