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管事看见院长有些失望的眼神，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，嘴上还念念有词：“怎么会这样，怎么会这样…”

院长最后无奈地回了房间，没再出来，他的心情也很沉重。

“你最开始不是这样的呀…”

在几十年前，院长和章管事都还年轻的时候。院长刚刚建立书院，还没多少人愿意来念书，觉得太贵，名声也没做起来，整个书院只有两间房那么大，只够几个人在里面念书，书也都是院长先前看过的旧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