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氏活了一大把年纪，当然知晓宜春院是什么意思，“这家子天杀的，怎么能把孩子卖到那种地方去呢！这不是毁了孩子一辈子吗！”

萧煜横无奈摇头，“谁说不是？就是素素运气好，被我们遇上了。若是遇不上，那她这辈子不就毁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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浴室里，等秦素素哭完，秦蓁蓁问，“素素，就只是因为秦宇康欠了银子，他们就把你卖了？为什么不卖秦月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