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高总之前说的合作......”

张东军见高康似乎刻意避开重点，顾左右而言他，便主动提出来。

“张总，你也是个聪明人，咱俩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，我也不瞒你。我只是公司的副总，很多事，我说了也不算！”

高康做出一副自怨自艾的模样。

不过只要不是瞎子，都能看得出来他在演戏。

“高总您这可真是说笑了，谁不知道您在公司那可是顶梁柱一般的存在。水瑶商贸这一次的招标会就是您策划并执行的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