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的槐序，原本脸上就沾染了他的血渍，还被他捧得脸颊上的肉都嘟了起来，像一只红润饱满的冰糖葫芦，嘟囔着说话都不太清楚了。

“是我，真的是我，你还要看多久，你额头上的血都要凝结了。”

他受了很大的刺激，反正就是无论她说什么，都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，生怕一眨眼之间就发现是假的，那可怎么办。

也许是门外的侍女发现槐序活了，于是赶紧就把佟玉请了过来。